更值得一提的是,阿寅的故事超长待机,日本观众把每年欣赏最新版的《寅次郎的故事》当成一桩富有仪式感的事去看待,但高产的导演丝毫没因为年事渐高或声望已高而放慢创作的节奏。过去十年间,他以致敬小津经典之作《东京物语》的《东京家族》及其后续《家族之苦》系列,再次站上导演事业的巅峰。这一回,耄耋之年的他成功收获年轻人的赞美,这至少说明,他的艺术审美并没因年龄的增长而与现实脱轨。恰恰相反,在《家族之苦》系列里,独居老人、主妇等当代日本社会不容忽视的现实问题都被收入画面,一个“衰老”的日本社会症候群跃然银幕。这种情况下,郭沫若提出李白所出生的碎叶位居中亚,当然具有重大意义,是“西域自古以来属我们固有领土”的铁证,是足以给“苏修”重要一击的“武器”,因此立马就得到了中央的盖章认定。不过,以现在的眼光再去看,就这可以明白,李白出生于“碎叶”,是政治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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